后来的日子,白天,我是周译雇的小工,晚上,我是他的发泄工具。痛苦和屈辱随着夜的降临魔鬼一样附在我身上。耻辱被黑暗结成一张细细密密的网,我被牢牢困在网中央。
周译有病,每次十多分钟就缴械投降,但每天晚上他都要折磨我五六次。他说他老婆不回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,得不到满足,还被无休止的折腾。
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就想笑,想歇斯底里的笑,真是活该!
我从最初的不情愿到最后的习以为常,谁都不知道我度过了多少无眠的夜晚。
燕子来了又回,花谢了又开,我沦为周译身下的女人整整三年。
就在我以为一生都要和这个长着骇人红痣的男人纠缠下去时,爱情与我不期而遇。